靶向VEGFR-2和HDAC的多靶点抗肿瘤化合物的设计、合成及生物活性评价文献综述

 2023-01-05 20:44:27

开题报告内容:

1.课题来源和依据

血管内皮生长因子(vascularendothelialgrowthfactor,VEGF)是人体内的一类糖蛋白,在肿瘤组织中通常会过度表达,并在促进肿瘤血管生长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。人类的VEGF家族包括VEGF-A,-B,-C,-D,-E和胎盘生长因子PIGF。VEGF能选择性地作用于VEGF受体(VEGFR)。VEGFR是一类酪氨酸激酶跨膜蛋白,主要存在于血管内皮细胞,VEGFR家族包括VEGFR-1(Flt-1),VEGFR-2(KDR或Flk-1)和VEGFR-3(Flt-4)。VEGF通过与VEGFR的结合,使VEGFR构象发生改变,并导致受体二聚化,其胞内段的酪氨酸位点发生自磷酸化,激活下游的信号传导通路。研究发现,VEGFR-1和VEGFR-2主要与血管生成相关,而VEGFR-3则与淋巴管生成有关,肿瘤血管生成的大部分效应由VEGFR-2介导,在胚胎发育的血管生成中,VEGFR-1是一种关键受体,但它在病理性血管生成中似乎不起关键作用。

VEGFR-2作为一种酪氨酸激酶受体,由一个胞外结构域,一个跨膜结构域和一个胞质内酪氨酸激酶结构域组成。VEGFR-2与VEGF结合后,形成二聚体及酪氨酸发生自身磷酸化,激活下游多个级联反应,从而引发内皮细胞的一系列变化:如激活PI3K/Akt信号通路,维持内皮细胞的完整性,改变血管通透性;激活p38MAPK通路,诱导内皮细胞的迁移;激活Raf/MEK/Erk通路,促进内皮细胞增殖。这些级联反应都会促进血管生成。肿瘤特有的微环境刺激VEGF和VEGFR-2在肿瘤细胞和肿瘤周围内皮细胞特异性表达,使之较正常组织中VEGF和VEGFR-2的表达明显增加。因此可以通过阻断或干扰VEGF/VEGFR-2信号转导通路来抑制肿瘤生长。

尽管酪氨酸激酶抑制剂在肿瘤治疗中已获得巨大进展,但肿瘤对单靶点或多靶点酪氨酸激酶抑制剂的耐药性已日益突现。肿瘤对VEGFR-2酪氨酸激酶抑制剂的耐药性可分为内源性和获得性两种。目前已知的内源性耐药主要是有些源于如肺、脑和结肠等血管丰富组织肿瘤的生长不依赖于新生血管,而是通过已有血管获得氧气和营养物质,如星形细胞瘤,此类肿瘤并不伴随发生血管生成。获得性耐药性主要包括两种情况:(1)血管生成援救反应:绝大部分肿瘤表达多种不同的促血管生长因子,仅抑制其中一个或一部分也许不能有效地抑制肿瘤血管生长。(2)基因突变:人们曾经认为内皮细胞基因组稳定,不易突变为耐药型。然而有证据显示肿瘤组织的内皮细胞同样存在基因表达异常的现象,这至少说明内皮细胞也存在突变的可能性。

组蛋白去乙酰化酶(histonedeacetylases,HDAC)是细胞中控制信号传导的核心蛋白质家族之一。到目前为止,在人体内,共发现l8种HDAC,根据与酵母菌HDAC序列的相似性,可以将这些HDAC分为四类。HDAC的主要功能是通过对组蛋白的去乙酰化,促进染色体结构紧缩,从而抑制多种蛋白质的转译表达。此外,HDAC家族是细胞中调节蛋白质稳态平衡的核心蛋白质,可以通过调节其他蛋白(如转录因子,凋亡蛋白,热休克蛋白,蛋白质激酶等)的活性,从而影响细胞得生长、分化、代谢以及凋亡。肿瘤细胞则通过对HDAC的异常表达,改变稳态平衡,造成无限制的增殖和对细胞凋亡的抑制,因此HDAC已成为抗肿瘤药物设计中的热门靶标。HDAC抑制剂可以通过抑制细胞内HDAC的活性,阻滞肿瘤细胞的生长、诱导肿瘤细胞的分化和凋亡,从而达到治疗肿瘤的目的。

2006年,第一个HDAC抑制剂伏立诺他(Vorinostat,SAHA)被FDA批准上市,用于治疗皮肤T细胞淋巴瘤。1999年,Finnin等取得了组蛋白去乙酰化酶类似物(HDLP)与SAHA的晶体结构[19],并以此结构构建HDAC抑制剂的药效团模型(图1)。

图1HDAC抑制剂的药效团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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